“报告司令员炒股配资平台网,侦察员来报,我们面前的敌人并非伪军,而是日军。”
这句话像晴天霹雳一般在大家心头炸响。此刻,所有人都愣住了。问题的严重性顿时显现出来,气氛一下变得凝重无比。
日军和伪军之间的战斗力差距不可同日而语。若是面对伪军,我们的部队可以轻松以一当十,而面对日军,我们的经验告诉我们,至少也得五打一才能有一线胜算。可此时,我们的兵力部署完全是为了应对伪军的。如果真的来的是日军,那现有的兵力显然捉襟见肘。全体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副司令员包森身上,大家等着看他如何做决定。
而犯下这个错误判断的,恰恰是包森司令员本人。
1940年7月28日的凌晨,月光朦胧,一支队伍正行走在天津蓟县乡间的坑洼不平的道路上。
这支部队隶属于冀东军分区,由副司令员包森和参谋长曾克林带领,总共有四个连(包括12团1营2连,1总队的各连,军区特务连及通讯班、警卫班等)约400人左右。刚刚经历过一场战斗的他们,正准备撤退到蓟县营房联合村,计划在那里稍作休整。
展开剩余85%天刚破晓,两名侦察员便匆匆赶来报告:“包司令员,我们在盘山东面的山口发现了一支骑兵队伍。”
“有多少人?”包森立刻问。
“约有80人左右。”
“是日军还是伪军?”
“看军装,应该是日军。”
包森听后陷入了深思,他的目光变得锐利。这支队伍到底是谁?
他根据之前的情报做了一个大胆的判断:这支队伍不是日军,而是伪军。他推测这些人可能是伪蒙骑兵,曾经的冀东接壤地区,伪蒙古联盟的骑兵常常穿着日军制服,战斗力虽然不弱,但与正牌日军相差甚远,尤其是他们往往不会拼死一战。
包森紧握拳头,低声说道:“收拾这帮兔崽子!”
不过,也有一部分人提出了疑问,建议再确认一下敌人身份。但包森摆了摆手,示意不要再耽误时间:“执行吧,不会错的。” 于是,大家纷纷点头,默默服从。
包森,来自陕西蒲城,已有8年的军旅生涯。抗战爆发后,他便来到天津,创建了盘山根据地。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,包森屡次打击敌人,深得士兵的信任。对他的判断,大家没有半点怀疑。
包森虽然判断了敌人身份,但依然谨慎行事。他深知,战略上要藐视敌人,但战术上绝不能轻敌。因此,尽管是面对伪军,包森依然没有掉以轻心,计划在白草洼进行伏击。
白草洼是一处狭窄的山沟,宽度不过百米,三面环山,是伏击敌军的理想之地。骑兵一旦进入此地,机动性将大打折扣,犹如陷入了陷阱。
早晨5点半左右,包森亲自率领特务连的一个排、1营3连的一个排以及司令部的警卫班、通讯班,占据了白草洼北侧的山头。曾克林带着一个连和特务连的两个排,占领了西侧山头。而12团参谋长欧阳波平与营长杨作霖则率领本团的2连、3连及通讯排登上了东面山头,从三个方向形成了对敌人的包围之势。
不到半小时,耳边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,尘土飞扬,敌人就要来了。包森拿起望远镜仔细观察,果然看到一支队伍向他们的包围圈逼近。
然而,包森的心情骤然紧张起来。虽然敌人队列整齐,动作有条不紊,但这支队伍的秩序感以及军装的整洁,显然不同于伪军的草率。
就在此时,侦察员再次跑来报告:“司令员,前方的骑兵并非伪军,是日军!”
此刻,包森的心跳猛然加速——这的确是日军,而不是伪军。敌人是关东军的一支精锐部队,骑兵战力极强,而他们的中队长,武岛须田,更是久经沙场的老将,出身于武士世家。
包森迅速意识到,80名日军的威胁完全不同于80名伪军。
日本军队的战斗力早已远远超出了我们对普通伪军的认知。日军步兵与骑兵的作战能力令人恐惧,尤其是骑兵,在面对同等数量的步兵时,他们的战斗力足以压制敌人。历史上,日军骑兵在诺门坎战斗中曾将苏联坦克部队打得毫无还手之力;而在日俄战争中,他们更是将沙俄的哥萨克骑兵打得溃不成军。
这时,包森已决定坚决迎战。他明白,自己的部队虽刚刚进行过一场激战,状态稍显疲惫,但既然已经布置了阵地,退缩不再可能。于是,他果断下令:“既来之则安之,坚决消灭这支日军!”
然而,接下来发生的情况,却令包森有些错愕。
武岛中队长并非一个简单的对手,身为经验丰富的指挥官,他迅速察觉到了白草洼的地形特征,认为这地方非常适合伏击。他知道如果贸然进攻,可能会落入八路军的圈套,因此立即下令停下队伍,派出两名骑兵探路。
果然,探路的骑兵很快发现了我方的埋伏,但武岛并没有慌乱。他认为自己的骑兵足够强大,可以凭借速度和力量消耗敌人,决定继续向白草洼进发。
他带领部队继续前进,并让一名骑兵赶去搬救兵。他认为,凭借自己的骑兵优势,足以在等待援军的过程中稳住局势。武岛完全没有意识到,山沟里可能隐藏着致命的危险。
当日军骑兵冲上西侧山坡时,我方指挥官曾克林冷静指挥,不急于开火,而是让士兵们等待敌人更近时再进行打击。日军骑兵的阵型逐渐被打乱,步伐变得缓慢。此时,我方的机枪火力如雷霆般扫射,敌骑兵阵型彻底崩溃。特务连的战士们,也如猎手般精准打击,逐渐消耗敌人的力量。
包森此时下令发起全面攻击,八路军的战士们纷纷冲下山坡,迎向敌人。日军骑兵彻底乱了阵脚,武岛见状大惊,急忙指挥撤退,却发现退路已经被我军封死。
就在他急于等待援兵的时刻,战斗已经接近尾声。援军距离战场尚远,而我方的攻势已经摧枯拉朽,敌军几乎全军覆没。
战后,包森的部队在白草洼扫荡战场,发现了76具日军尸体,包括武岛在内的高级指挥官也未能幸免。只有两名敌军逃生,一名侥幸装死,另一名跑去报信。
数十年后,一位白发苍苍的日本老人,站在包森将军的墓前,放下花圈,鞠躬致敬。这位老人正是当年在战斗中被派去搬救兵的日本士兵,名叫冢越正男。多年后的他,终于意识到了那场战争的罪恶,特地前来悼念包森,并在花圈上写下挽联:“惊弓之鸟,漏网之鱼”,以及“不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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